“什么意思?”

“那个江所可能是认出我来了!”

常贵想了想:“不可能!你戴着棉帽和口罩,连我都难以分辨,更不用说一个外人!”

“我刚才把手放在肋下,他应该是看出,我准备掏枪的!”

“你胆子真大,干活的时候还敢带枪?”

“我这不是怕被抓嘛!”郭期嘿嘿笑道,“常哥,只要这次我能活着离开,我就把藏金子的地点告诉你!”

“好,我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抓住你!”

常贵嘴上这么说,心里却暗骂:“要不是看上你从金矿抢到的那些金子,我早就亲自带警察来抓你了!”

……

“江所,你从来不贪小便宜,今天这是怎么了?”一出“富兴冷库”的大门,胡帅就禁不住问道。

江大桥擦去额头的冷汗:“我那哪是贪小便宜,我那找借口逃命!”

胡帅十分纳闷:“江所,有那么严重吗?”

江大桥白了他一眼:“刚才,我们走近那几个搬运工,我准备让他们摘下口罩时,有一个家伙居然把手伸向怀里!”

胡帅笑道:“人家可能是挠痒痒呢!”

“你懂个屁!”江大桥叱道,“挠痒痒是一种非常放松的姿态,那家伙的姿态明显是紧绷着的!”

“我怎么没看出来?”

“你还太嫩!”

“那我们应该怎么办?”

“请求增援,现在、立刻、马上!”

江大桥刚刚说到这里,大街上就驶来两辆警车,在他们的面前停下,车上下来八个身着防弹衣的警察。

为首的一个正是彭飞。

那天听了程骁的建议,彭飞立即向上级反映,省厅刑侦大队的一个领导觉得他的话有些道理,就让他带队去附近的冷库进行搜索,此时恰好来到这里。

虽然都是程骁的朋友,此时的彭飞却并不认识江大桥。

彭飞大声说道:“你们是哪个单位的?”

江大桥迎上去:“我是梅山派出所所长江大桥!”

彭飞:“我是省厅刑侦大队的!”

江大桥大喜:“你们来得太好了,嫌犯就在这里,而且枪支就随身携带!”

“里面是什么情况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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